19. 忠实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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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涔涔。

她动心了。

明知道不应该，明知道那会导致她肉身的消亡。

但是她动心了。

心动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人类生来就肤浅。

就像看见漂亮的晶体，明知道那是无用的摆设，依旧会动心。

肤浅是本能。

心动也是本能。

薛宝钗想，她无错。

她只是犯了全宇宙的人类都会犯的那个错。

如果注定要用死亡作为代价……

那，

……就死吧。

＊

林黛玉在水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了她的氧气面罩，她用头敲击薛宝钗的面盾。

［你疯了？］薛宝钗传送消息过去。

但是对方拒绝接受，她摘掉了面罩，让自己在水中无法呼吸。

快要窒息了。

林黛玉固执地用脑门敲击薛宝钗的面盾。

“真是要了命。”

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少女，此时此刻依旧为对方的任性感到头疼。

但是拗不过她，薛宝钗遂了林黛玉的愿，终于卸下了自己的防水面盾。

古灵精怪的少女露出满意的微笑，凑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