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什么事情？”
高女士愁容满脸，“你一个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好奇嘛，你跟我说说。”
高女士工作的时候都没把自己当人，今天竟然主动请假，肯定遇到什么大事了。
高女士叹息道：“我有一个病人，昨天夜里在病房自杀了。”
林雪最近对这两个字眼十分敏感，放慢了手里的动作，问道：“为什么？”
高女士摇头，神情痛苦，“他是半个月前从其他地方转过来的，年纪大了，他的病只有我们医院有办法，大家一直在努力救治他，昨天夜里不声不响就……”
林雪心里“咯噔”一声，“怎么死的？”
“你知道那么多做什么。”高女士闭上眼睛，神情疲惫，似乎不愿意提起。
林雪道：“妈，你跟我说说吧。”
高女士神色无奈，说道：“在卫生间里用剃须刀割破了喉咙，血流了一地，护工发现的时候，早就已经死透了。”
高女士拉住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叹道：“那位病人一直积极配合，面对病情也很乐观，怎么突然就……”
林雪看着高女士泛红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毫无疑问，这位病人就是李宜年。
高女士所在的医院在国内相当出名，林雪昨晚怎么没想到，他可能就是高女士的病人呢？
但是，不能因为李宜年变老了，他以前做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
而且就算林雪提前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她一个人做出的选择。
林雪轻轻抱住高女士，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抱歉。”
高女士道：“他也的确该死。”
“……啊？”林雪愣了一下。
高女士道：“听警察说，他年轻时候杀过人，还是自己的情妇和孩子。可能人到暮年想通了，想给自己赎罪……唉。”
林雪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没错，他确实该死。”
“但是，妈，确定是自杀吗？有没有可能……”
高女士摇头，“他病房里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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