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又来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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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郑玄家门，随便在街上买了些吃食，填饱了肚子，返回客栈等候孙乾。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一阵敲门声传来，王丹急忙开门，却见郑玄家的小厮立在门口，说郑玄找他过去。王丹心里正惦记着孙乾去买官之事，估计着也快回来了，拖拖拉拉的不想出门。
见传信的小厮一直不走，担心拒绝的话惹得郑玄不喜，心里长叹一声，只能跟着那小厮前往郑玄家。
刚进院子，王丹惊讶的看到老师郑玄身边又多了一个老头，二人蹲在地上拿着木条写写画画，身边用过的木条丢的满地都是，时不时还有下人送来一根根碳化的木条，供二人使用。
王丹顿感好笑，这俩老头加起来一百多岁了，蹲在地上不累嘛？改天搞个笔记本过来给他们用吧，这么大的年纪，万一蹲出个好歹可咋整啊。
正腹诽间，王丹见郑玄转头望向自己，急忙上前见礼。
“见过老师，不知老师唤弟子前来，所为何事？”
“乐天来啦，为师给你介绍，这是为师好友，蔡邕，蔡伯喈（激e）”
一指身边的老者，郑玄向王丹介绍着。
我去，蔡琰她爹，咋这么老呢？老当益壮，老来得女？看着五十来岁得蔡邕，王丹若有所思......
“学生王丹，王乐天，见过蔡公。”
王丹拱手作揖，心里还琢磨着，这蔡文姬也不知道嫁没嫁给卫仲道那个病秧子，先跟这老头打好关系，忽悠忽悠看，说不定......
“乐天，这数算之法书写简单，计算起来也是相当便捷，那九九乘法表也是朗朗上口，当真是你所创？”
呃，这个年代还未出现阿拉伯数字，不过谎言总归是会被拆穿的，还是算了，实话实说吧。
“蔡公，此乃阿拉伯数字，起源于西方的帝国大食，然后传入更西方一个叫欧洲的地方，才逐渐演变成现在的样子。”
郑玄闻得此言，斥责道。
“乐天休要胡说，那大食帝国路途遥远，你如今双十年华如何去得？且往来于西域的商队之人从未使用过这种符号，遑论更遥远的什么欧洲，老夫从未听闻，莫要诓骗老夫！”
得，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
“老师，学生所言并无虚假，只是其中缘由不便讲出，还望老师原谅。”
见王丹一脸诚恳的模样，也不像是在胡言乱语。
郑玄也就不再刨根问底。
扫了眼地上两个老头的“杰作”，王丹又把小数点，小括号，中括号，大括号，分号，平方等符号讲与二人，又列出了几个一元一次方程，二元一次方程，引得俩老头蹲在地上又是一番演算。
哎，到底你们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啊，王丹见二老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心中不忍，悄悄溜进旁边的客房，一个大传送使出，取来几个笔记本和几根圆珠笔，揣在怀中。
把蹲在地上的郑玄与蔡邕扶起，不等二老发火。王丹从怀中掏出笔记本一人塞了两本，圆珠笔握在手中，给二人展示了下如何握笔书写，拉着二老就进了书房。
“老师，蔡公，二老年事已高，还请用此物书写演算吧，蹲在地上总归不好。”
郑玄和蔡邕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翻着手中的笔记本。
拿过笔记本，王丹伏案书写，不多时，一份九九乘法表跃然纸上。
“老师，蔡公，这是笔记本，这是圆珠笔，我从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你们先用着，回头我再送来。”
俩老头哪见过这些啊，抢过圆珠笔和本子模仿着王丹的样子书写了起来，这次居然没用来算数，而是写着一些王丹看不懂的字。
在王丹纠正了他俩的握笔姿势以及坐姿以后，二老逐渐掌握了书写的技巧，字体也从歪歪扭扭变的整齐，写着写着，两人停笔，两人扭头，火热的眼神看向王丹。
“乐天，这笔记本与圆珠笔还有没有？x2”
王丹无奈的把怀里剩余的本子和笔掏出。
“喏，就这么多了，等回到徐州我再想办法给老师送来。”
郑玄赶忙接过，塞入怀中，一边的蔡邕看的眼热无比。
“乐天，你还要老师不要，我也收你为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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