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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手上拿着什么？”
迪克眯着眼向外看，有点迟疑地说，“这是……面罩？”
好几个走进中心大厦的人要么手上捏了个黑黑的东西，要么揣兜里露出来一点。布鲁斯马上反应过来，这种集会，尤其是在哥谭举办的，带面罩非常合理。
布鲁斯扭头看向迪克，但在他开口之前迪克先说话了，“你不会觉得我车上有面罩吧。”
“唔……没准你载过一两个义警，他们落在你车上了呢？”
迪克轻笑一声，半个身子倾过来，拉开布鲁斯面前的手套箱，在一堆杂物里掏出一个面罩丢给布鲁斯，“猜错了，他们总是会忘记带，就从我这拿。”
“多谢。”布鲁斯一边跨步下车，一边摩挲着手感极佳的多米诺面具，发现上面居然没有绳子，还真是义警用的那种高级货，关上门后又探头进来“下次我一定记得带。”
迪克笑笑，潇洒地一挥手就走了，去公司继续调查维妮莎的遗体。
既然迪克什么都没说，他就当这面罩送他了。布鲁斯收拾了一下形象，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有正经工作的人再进入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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