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行星附近我检索到一个消失了的大要塞点，黎明之光，除了说明毁于战争之中，没有其他信息，这些好像能对得上。”
程维洛以为黎绪会回答她，但那人只是姿态优雅地侍弄着手里的茶具，小茶壶的水咕嘟嘟地开了，他开始专心冲洗茶盏，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茶盏轻轻转动手腕，赏心悦目，程维洛看了一会儿，忘记刚刚想问啥了。
这是一个休息日的上午，休息区往来的人流络绎不绝，空中往来着穿梭车和小型飞行器，不远处能听到儿童乐园孩子们的嬉笑声。
一切都很平静，程维洛被透过玻璃晒进来的阳光的晒得昏昏欲睡，在茶水氤氲的雾气里，黎绪沉静的面容有种不真实的美感。
过了一会儿，黎绪开口道：“你推测得对，那位叫黎念川，前任联盟最高指挥官，辛西娅的老师，死在他的黎明之光要塞。军部的说法是，要塞毁于星际海盗。”
又是星际海盗。
“真的会发生海盗袭击吗？”程维洛想起在星旗航道那里，黎绪的“未卜先知”，“这里是要塞港内，离得不远处又有大型军用设备基地，海盗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毕竟程维洛亲身经历过的，规模最大的海盗案例，好像就是兰卡那样的。另外的一些边缘星系的小规模海盗，充其量只能算是拦路要个口粮。
“星际海盗诞生之初，大多数确实是像兰卡·阿德洛那支，因为生存问题，迫不得己走上这条路。”黎绪慢条斯理地开始过滤茶汤，“但之后的大几十年间的发展，海盗的种类也越来越多，发展壮大之后，开始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和大范围的据点星系。”
“联盟内战之中，被黎念川击败的那些反叛军，一部分被俘虏收编，一部分逃离出去，做了星际海盗。这部分人本身就是军人出身，实力自然比一般的海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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