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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宿寒松开手，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没看明白？”
米小宛自己接过湿巾，把眼泪擦干净，又擤了鼻涕。
再开口，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听上去委屈极了。
“没。”
余宿寒挑高左边眉毛，左手搭在她肩上，右手轻轻揉着她的耳垂。
“上次我对康纯动手，教室里有监控没？”
米小宛摇摇头，“教室没监控。”
“我跟那个男人对打，有监控没？”
米小宛想想，又摇摇头，“教室都没有，办公室怎么可能有。”
“康家父女在学校名声怎么样？”
“很糟糕啊，不知道多少人受了他们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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