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云青和李法医脱下防护服和其他装备，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
祁磊熟练地倒了三杯水，李法医苍白着脸道谢。
云青手指轻轻碰了碰纸杯，有点烫。
“说吧，他们还有什么事？”
“嗯……”
云青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刚才从陆静娴颅内取出的子弹，“这个子弹你看一下，这是陆静娴的死因。”
李法医盯着那颗子弹说：“这是你刚才取出来的吗？”
“是的。”
李法医好像又想起了那股味道，捂着嘴干呕了一下。
云青：……
祁磊：……
“这颗子弹直径要比一般的子弹小，小口径手枪比较流行的是m国的与蝎共舞系列。不过走私枪支，陆静娴应该没这胆吧！”祁磊拿着证物袋仔细观察着。
云青点了点头，“她是没这胆子，但是司夜淮有啊，更何况他还和盛廷裕有合作。”
祁磊放下证物袋，“你是说凶手是司夜淮？有什么证据吗？”
“没证据，但是这两人从来都是貌合神离，各玩各的，很难说是不是陆静娴做了什么惹怒司夜淮的事情，才导致司夜淮下了死手。”
云青端起纸杯，轻呷一口水，“而且这颗子弹，你不觉得有点眼熟？”
话音刚落，祁磊就看到子弹底部刻着的花体字母s。
“这是司夜淮的s还是盛廷裕的s？”
云青：……
她轻啧一声，继续放大招：“根据我的人发给我的调查报告，司夜淮十天前出现在了案发现场，然后他遣散了那里的佣人，最后去了西郊的司家庄园，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祁磊放下证物袋，揉了揉眉心，“他是有嫌疑，但是……还是要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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