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海外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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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曌看着手上的名单，心里也有了盘算。

“把蒙茽找来！”武曌通知属下。

蒙茽急忙赶来，就看见武曌已经备好吃食，在殿中等着他。

“不知公主找臣何事？”蒙茽有些不安。

蒙茽作为扶苏的伴读，同武曌一起上学堂，作为同窗他太了解公主的性格。

武曌示意蒙茽走进，“蒙茽，你我二人怎能如此客气！过来。”

蒙茽接下这份“好意”，沉了一口气，直径走了过去。

“这些时日……蒙家还好？”武曌随口问道。

“托陛下的福，一切安好。”蒙茽不太拿捏得住公主的意思，选择了最稳妥的说法。

武曌并不在意，而是直接挑明自己的目的，“那你可知，这段时日咸阳传得沸沸扬扬之事？”

蒙茽沉默一会，才说道：“略有耳闻。”

武曌满意的点点头，“我今日找你便是为了此事。”

蒙茽对上了武曌投来的目光，心里直打鼓，他略加思索，便有了猜测。

“公主是想让蒙家一同出海寻仙。”语气肯定。

“是。”

此时，屋内陷入了宁静，没有人愿意先开口。

“不知公主对蒙家有何打算？”蒙茽想要一探究竟，毕竟出海寻仙这种天方夜谭的事，和送死也没什么区别。

出海的路上，或许就会被吞噬；哪怕侥幸到达了陆地，也不能保证是“扶桑国”，完不成任务，也是死路一条；返航的路上，或许也会遇到危险。

“蒙茽。”武曌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蒙茽唤醒，直言道：“海的那边……没有仙人。”

蒙茽倒吸了一口冷气，“那陛下又为何……”

武曌轻笑，“对于父皇来说，有仙人，能够寻得不死药最好。但若是没有仙人……”她话题一转，“你可记得《吕氏春秋》曾描绘过秦国的宏图？”

蒙茽的脸上虽然面色不变，但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他喃喃道：“北至大夏，南至北户，西至三危，东至扶木，不敢乱矣。”

“所以……这才是陛下的愿望吗？”

武曌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回归正题，“听闻你有个哥哥，叫蒙络，擅长纵横家和兵家。”

蒙茽这下心里明白了，“臣以为家兄可承担此事。”

“好。”武曌笑了，“虽然他现在不在宫里做事，改日你可要将他带来，我有事情要嘱咐他。”

“臣有一事不解，能否请公主为臣解惑。”这个问题他很想问。

武曌点点头，“你问吧。”

“公主为何选择蒙家？”蒙茽不理解，明明此事也可选择王家，这样更有利于平衡朝堂势力。

蒙家现在文有蒙毅，在朝堂做事；武有蒙恬，驻守边关。更何况蒙家的新生代，也出入朝堂。为何不将这份荣耀，分给王家一些？

盛极必衰，这个道理他懂。

“你多虑了。我只是单纯地想和蒙家交好，不可以吗？”武曌反问。

“臣以为公主会因儿时的情谊，跟臣说几句真话。”蒙茽苦笑，“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武曌微微挑眉，“蒙家在朝堂上已经成为一股势力，还望……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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