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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长老：“蛇王本就是由蛇王印亲自选择的，寿曦破坏了我们寿蛇几百年的规律。所以，你见到的蛇王不太聪明，那是因为，那个蛇王是寿曦挑选出来做傀儡的。”
“傀儡？啊，蛇长老，你果然能读懂别人的心里话。”
我得意自己的分析。
蛇长老不再说话，它的蛇脸看不出任何表情。虽然看不出表情，但我还是觉得蛇长老比谁都亲切。
我舔着脸笑嘻嘻地说：“蛇长老，你再多跟我说说寿曦和蛇王印的事好不好？”
蛇长老细长的蛇眼看着我，他的蛇信子轻轻地触碰我的脸颊，我只觉得痒痒的。
“下次，吾王勿要允那男子亲近你的脸与唇。”
蛇长老忽然莫名其妙说出这一句话。
我忽然想起刚才我和寿锵在黑暗中那么一下：“这你都闻得出来啊，牛批！”
蛇长老爬到我身上，把我卷在它怀里。
黑夜中的万蛇山，发出点点荧光，那是寿蛇的眼睛。奇怪的是，万蛇山不像我想象的那么腥臭难闻，有一种森林里刚下过雨的清爽感。万蛇山潮气很重，浓雾笼罩着整座万蛇山，虽然没有下雨，我的发丝已经潮得能滴出水来。
过了沼泽地，越往山顶爬，越干爽，甚至传来淡淡的香味和火焰熏香味道。
我：“这是什么香味？”
蛇长老：“蛇涎香，是蛇石发出来的味道。”
我：“像龙涎香那么神奇，蛇石自带香味，圣殿里的蛇石怎么没香味。”
蛇长老伸出长长的蛇尾，卷了一块路边的石头递给我。
我张大嘴：“这，这不会就是蛇石吧？那我可以回去复命了？”
蛇长老：“整座万蛇山里的石头都是蛇石，原本就是一整块蛇石，这是我们蛇祖的舍利子。我们蛇祖渡劫应雷霆之力，才被震碎的。”
“(⊙o⊙)哇，那你们蛇祖得多大啊，像山一样的蛇，天啊，跟神话故事一样。”
我不敢相信。
蛇长老：“我们蛇祖本来就比山还大，它修炼了万年才得以化龙飞升。”
我真的惊呆了。
“可是寿锵跟我说，蛇石是蛇王印的真身，蛇王印是元神。你又说这蛇石是蛇祖的舍利子。”
蛇长老：“寿锵？是寿曦的儿子吗？她的话不能信。”
我惊讶地看着蛇长老：“长老，我是不是听错了，你是说我不能信寿曦的话？我记得之前谁跟我说过，寿蛇对国主忠心耿耿的啊，现在怎么又说不能信她？”
蛇长老看着我说：“蛇祖飞升时，渡雷劫受伤，寿曦在他飞升之际，夺取蛇王印，并用禁法束缚蛇王印，直到吾王回归，蛇王印才能挣脱封印。”
我看着蛇长老，说不出话，寿曦他们的版本，和寿蛇说的版本完全不一样。
“蛇祖飞升后，凡间肉身化为蛇石，让万蛇有家可归，有家可依。石养蛇，蛇养石，生生不息。”
蛇长老看着它尾巴上的石头说。
队伍停住了，我抬头一看，已经到达山顶，山顶上温度很高，浓雾已经散去，只见山顶中间有一个燃烧着的火山坑。
蛇长老靠近那个火山口，我脚下的蛇也一一散开，全都趴在地面上，整整齐齐的，朝着火山坑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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