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澈摇了摇头，四代松了一口气，如今终于是将一切带回了正轨上。
她站起身来说道：“明天下午五点，江舒言存在过的痕迹会彻底抹去，你对于江舒言的记忆会归零。”
“世上再无江舒言，莫家只有莫芸盛，一个和你没有任何交集的莫芸盛。”
*
已经是下午了，四代站在莫家的门口，看着坐在院子里面和奶奶闲聊的莫芸盛，她突然觉得眼眶很热。
四代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江舒言，你也觉得遗憾吗？”
过了一会儿，她看着院子中的莫芸盛，庆幸的一笑：“至少奶奶没有失去她的孙女，对吧。”
四代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莫家的老太太却从院子里面走出来了，她没有在意。
只因这里除了程澈，无人再能看见她。
“孩子，等等。”
四代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回头时带着震惊。
“你……能看见我？”
莫老太太点点头，说道：“我知道院子的那个莫芸盛只是她的一部分，你也是、所以，你也是奶奶的孩子。”
她伸出手，轻轻的握着四代的手。
也许是身体里面还残留着江舒言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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