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得菂哭出了声：“顾先生，顾先生，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顾森并没有喝得太醉，他察觉到身下的人像个呜咽的小动物，他停了动作。
“苏得菂。”他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狼，“这件事完不了，你也躲不过去。”
“你，你给我点时间好吗？”苏得菂缩在他身下，乞求着他，“让我有点心理准备，今天太突然了，我，我真的很害怕。”
一瞬间，顾森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站在车外的苍白女生。
他微微喘息着，放松了身体，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用黯哑的声音问道：“多久？”
“一，一个月。”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她赶紧说：“一年，不是不是，一个星期，一个星期。”
顾森仔细打量着她，她的眼睛里又充满了水。
他放开她的手腕，她立刻蜷缩着抱住了自己。
他意识到自己把她吓到了。他吻她的唇，她的身体在发抖。
他头有点晕，整个人放松下里，压在她身上，把头抵在她肩窝上：“你现在住哪儿？”
苏得菂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欣和花园。”
她离开海州的时候，没有坐火车，而是和别人拼了没有执照的长途七座小车。
来到尚城之后，她连旅馆都不敢住，就怕用身份证时暴露行踪。
是有多幸运她遇到了季子桃，她连手机号都是用季子桃的身份证申请的。
她不敢出去找工作，就在家里写网文。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没想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手机铃声从地上的包包里传出来。
她小力地推着顾森的身体：“顾先生，我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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