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容颜丹

杨雨晴跟着慕氏一起到了徐家。徐家婶子正在给羊喂草，见慕氏和杨雨晴一起来了，因着井水的恩情，笑着迎了过去。她问道：“你们母女俩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慕氏长得漂亮，徐家婶子还有些嫉妒，但想到这些年她可说不上好过，又生出几分可怜来。慕氏说道：“我们想买点儿你们的羊奶。”

“羊奶？”

徐家婶子看着杨雨晴，忍不住笑道：“虎妞这么大了，还要喝羊奶啊？”

慕氏笑着摇头，“倒也不是她喝。”

她也不废话，拿出了十文钱，道：“我就买十文钱的，你看着给，反正都是乡里乡亲的，价格合适就行。”

徐家婶子一见十文钱，进去拿了一个木桶出来，挤了羊奶给她。不过她动了个心眼儿，问道：“你们要这羊奶是干什么？”

“难道是发达了？要这么多洗澡不成？”

听说镇子上有钱人家的小姐都用牛奶洗澡，据说洗完后皮肤又白又滑。她看着慕氏的脸和脖子，也是十分白嫩，就像是就像是二十岁左右的人似的，难道也用这法子。杨雨晴怕她娘不会说谎，她道：“我们家里穷的都叮当响，哪里能用羊奶来洗澡？是拿回去热了给小虎子和小虎妹喝。”

撒谎的话，杨雨晴是脱口而出。说完后，她提着木桶，催促着慕氏，“娘，咱们赶紧走吧，小虎子最馋了，估计在家都急了。”

慕氏点了点头，跟着杨雨晴回家。杨雨晴回到家，将面粉炒熟，又和羊奶混在一起在锅里小火煮，将晒干的枣子在里面滚成球，又沾了糖粉。杨来福带着杨雨晴和吕俊裴一起到了镇子上。见周围有摊贩，且还较为广阔，他嘱咐道：“你们就在这里卖吧，千万别瞎跑。”

杨雨晴点头，然后用油纸包裹了几份放在前面，又准备了些试吃的放在最首位。光是这么放着也不是事儿，周围有大妈喊着，所以想了想，她也吆喝了几声。一开始还有些张不开嘴，不过有一就有二，试了一次后，也便觉得没什么了。她喊道：“梅子干，奶枣干，先尝后买。”

吕俊裴在周围看着，听着杨雨晴一声声的喊，只觉得脸上烧得慌。杨雨晴喊的嗓子都有些干燥了，她喝了口水后，扯了扯吕俊裴，“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喊起来啊！”

吕俊裴面上有些不得劲儿，没有搭她的话。不过很快就有一个小姑娘过来，看得出家世不错，因为她穿的很好。“姐姐，这个东西怎么卖的？”

杨雨琪微微低头，瞧见跟前的小萝卜头，指着梅子干的手指如同青葱一般干净。想到小虎妹，也长得很是可爱，只可惜没有这样的衣服穿。她拿了一颗梅子干递给她，道：“这是梅子干，十文钱一份你先尝尝。”

小姑娘吃后，双眼亮了亮，道：“我要一份。”

“安安，你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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