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甜甜问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问题，脑子里却在咀嚼‘十一’这个代号，比静香的十七还要靠前。
想想静香的业务能力，程甜甜有点鸭梨山大……
“前几日，程毅父子对属下这边的监察突然密切，不过属下很小心，从不曾有任何异动，这几日又恢复以往的监察力度，大人放心，属下不曾暴露。”
不，你现在已经暴露了……
至于前几日的异动，想必是程甜甜间谍的事情暴露了，对于一同进府的亲娘，自然也会被列为怀疑对象。
虽然十一用一句轻描淡写的监察密切就一笔带过，而程甜甜完全可以想象，那肯定是全方位+往祖上三代式的挖掘可疑点。
这个十一确实有点东西，如此情况下，不仅迅速发现不对，演技、手段也是相当过硬，现在还好端端的做着姨娘。
程甜甜点点头：“嗯，你做的很好。”
内心却在哀嚎：她身边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就不能来个正常人了吗？？
其他的程甜甜没有再问了，她有点拿不准这个十一与刀锋的相处模式，多说多错，还说先观察观察。
让人先起来，程甜甜准备将人打发走了。结果十一熟练的起身帮程甜甜卸去钗环，吩咐外面的侍从备热水，把静香的活都抢得差不多，只能打打下手。
舟车劳顿的奔波了数日，程甜甜确实很想泡个热水澡解乏，便没有阻止。
而且，看十一这个熟练度，貌似以前这事没少干，贸然拒绝怕是不太合适。
坐到浴桶里的程甜甜虽然不太习惯，但为了不露馅，还是努力克服自己的不适应。
直到……
“你手往哪摸呢？！”
程甜甜正被香香的热水熏得昏昏欲睡，突然一个温软的身躯贴上了她的后背。不仅如此，一只柔软的手，还从她的耳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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