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雨想再说什么，触上陆励成的目光，登时心悦地出去了。
陆励成一定是听见顾烟刚刚说的话了，看他之后会怎么收拾她。
走到陆励成旁边，江思雨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神色担忧，“励成，你伤怎么样了？”
“小伤，死不了。”陆励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冷冷地注视着顾烟。
顾烟不看他。
江思雨又是一番温柔的叮嘱交代，最后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踮脚亲了一口陆励成的脸颊。
陆励成没有拒绝。
走出去之前，江思雨还目光警告地瞪了一眼顾烟。
真是人前一面，背后一面。顾烟心里冷笑了一下。
江思雨离开，陆励成直接朝顾烟走去，周身气息阴沉。
“我没死，你很失望吗？”陆励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阴沉。
顾烟侧头看他，也不避开他的眼睛，直直和他对视，“是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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