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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羊回家，铁牛到半夜都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想那些荤段子，想着想着就睡了，铁牛做了一个春梦，竟然梦到了大奶奶喜娥，铁牛把她按倒在玉米地里，已经扒下来上衣，露出丰满白嫩的两坨，但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褪不下她的裤子，俩人挣扎搏斗半晌，铁牛竟然早泄了。
铁牛从春梦里惊醒，四周静悄悄的，可以微微听见外屋羊棚里羊群的轻轻喷嚏声。一摸两腿间湿漉漉一片冰凉，铁牛连忙用裤衩擦干净，倒头再睡，希望可以将春梦继续，但是再也不见喜娥，只是空白一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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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连续好几天在柳树塘子边放羊，但是都没有碰到杨二爷，不知道什么缘故。夏日的午后，空气闷热潮湿，无风的时候，汗珠子一个劲地从皮肤下向外钻。铁牛热得难受，看看四周无人，就脱光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塘里。
四周全是高过人头的庄稼，静悄悄的，羊群在安静地吃草，偶尔有夏蝉的鸣叫从远处传来，时断时续。铁牛躺在水塘的浅水里，塘底柔软翠绿的水草像少女的嫩手，抚摸着铁牛强壮而光滑的皮肤，特别舒服。
下午两三点钟的太阳，阳光还是十分毒辣，忙农活的村里人一般还没有出工，铁牛心里感到十分的宽敞舒坦，仿佛整个水塘都是自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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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铁牛闭上眼睛惬意地在水中享受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蛮牛，玩呢！”
铁牛睁眼一看，不远处喜娥正给喷雾器灌水，光屁股的铁牛一阵脸红，连忙说：“大奶奶，你咋那么早下地干活呢？”
喜娥笑着说：“可没有你那么清闲，早晚这些活还是我来干，不打紧能行吗？”
铁牛说：“再忙也不能太累了，大奶奶不如下来洗个澡，我帮你搓泥。”
喜娥拾起水塘边一块草疙瘩朝铁牛扔了过来：“做梦哩，美哩个你！回家给你姑妈搓去吧！”
铁牛笑着躲闪开，他的衣服还在岸边，他光着身子在水里，想上岸也不敢。
“大奶奶帮我把衣服扔过来吧，我可啥也没穿啊！”铁牛说。
“稀罕你？啥样的没见过？给你！”说着，喜娥就把铁牛的一堆衣服扔了过来，或许想惩戒铁牛，故意扔得近些，铁牛没有接到，衣服全掉水里湿了。
铁牛穿着湿淋淋的裤衩从水塘里上岸，裤衩前面支起了雨伞。喜娥看到后感觉不好意思，红着脸背着喷雾器走了。
铁牛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香味，那是喜娥身上的特有的女人气息，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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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十六岁那年，曾试图去村长那儿借些钱做盘缠，打算走出这牛角村，去大城市里谋生。但事实证明，他只是异想天开，因为村长那儿压根就没有钱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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