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那么年轻，也是流风王见到过的最漂亮的男人。”
“很长一段时间流风王都接受不了他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冰箱里有他放进去的点心，水池里有他还没洗的碗，房间里有他的味道，电话里有他加班时的留言……”
“你说人死后会变成什么，宝珠，”
“鬼还是天使。”
“……这个，流风王不清楚……”似乎总算轮到流风王开口了，只是流风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鬼还是天使。”
“……这个，流风王不清楚……”似乎总算轮到流风王开口了，只是流风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说实在的，她的话和她这会儿脸上的表情，让流风王觉得有些无措了，这样一种既不像悲哀，却从骨子里透出股死气来的声音和表情，而她却又似乎对此浑然不觉。因为她深陷在眼眶里的眸子看上去非常平静。
“流风王想他应该是天使。”继续道。而不知什么时候阿丁又从墙壁里钻了出来，远远坐在了她身后的角落里。
“流风王留着他的衣服，他的烟，他的所有东西……”手捂在冉冉冒着热气的杯子上，吸取着那上头的暖意：“很多人都认为流风王悲伤过头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最初失去他的那段日子所带给流风王的悲痛过后，流风王变得很平静。没有原因，流风王总觉得他会回来的，像以前任何一次出远门一样。”
“后来有一天，他真的回来了。”说到这里，她停下来看了流风王一眼。
流风王被她这一眼看得莫名地有些不安。
“有时候在客厅，有时候在房间里，”再次开口，眼神再次迷离起来，就像刚才回忆着他哥哥死去时那段一点一滴的内心：“流风王可以听到他的声音，有时候是脚步声，有时候是呼吸的声音……”
“后来流风王发觉流风王可以看到他，”
“他坐在沙发上的样子，他低头看杂志的样子，他看流风王做饭的样子……”
“一开始很远，后来，越来越近……”
“直到有一天，他开口跟流风王说话了，流风王开始感觉这不是流风王的幻觉。”
“他问流风王过得好不好，他说他想念流风王，他说流风王太寂寞了，他看着很心疼……”
“宝珠，他真的回来了，”目光突然再次转向流风王，灼灼的，让流风王微吃了一惊：“你说，流风王需要你送流风王的这种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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