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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离开了。”威尔低声说道。
“什么？”菲尼克斯奇怪的看着威尔，问道：“难道你看穿人类的劣根性之后，打算放弃人类？放弃这颗星球？到宇宙中流浪？”
“你在说什么啊？以你对我的理解，我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威尔郁闷道。
“正因为知道你不会，所以才对你说的话感到奇怪啊。”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威尔抬头仰望天空，“我是时候消失在世人眼中了，我只需要暗中引导人们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菲尼克斯点头道。
“等人们走入歧路或者是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使用化身行走世间，可能是一统天下的王者，可能是嗜酒的诗人，可能是落魄的教师，可能是……人们会发现每当人类有难，人类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会天降伟人救世人与水火之中。”
“有什么区别吗？”菲尼克斯问道。
“区别就是，人们会认为是人类自身的力量度过难关的，是一位位伟人带领着人们前进的，所有的东西都是靠人类双手铸造的，而不是由神明赋予的。”
“有意义吗？”菲尼克斯并不看好。
“可能有，可能没有，不尝试一下谁知道呢？”威尔笑道。
……
在威尔和菲尼克斯谈话间，前往天空之城和翼族交流的露娜已经回来了。
至于谈得怎么样？
只需要看着天空中那遮天蔽日的，直径数百公里，几乎和一个行省那么大的天空之城，就知道她这一趟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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