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息很不错，看来这段时间的训练很有效果……”阿诺德先生进来后，先是找自己的那副小眼镜带上，然后便整理桌上的咖啡杯。
“朗纳德那小子，竟然给我喝干了，算了，我再去泡一点，你稍微等一下……”
大约半小时后，阿诺德先生端着新泡好的两杯咖啡过来，放在了桌面上。
桌子在两个书架中间，黄苍和阿诺德背后都是满满的书籍，这样的书香气息简直和图书馆差不多了。
“上次教给你的那些，你都明白了吗？”阿诺德先生问道。
黄苍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阿诺德先生接着说道：“那么今天，我再来教给你一些新的东西……”
黄苍这时开口说话了：“先生，在开始课程前，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讲……”阿诺德先生对黄苍还是比较有耐心的。
黄苍说道：“巫师之锤的猎人，是参悟的‘通神术’。巫魔会的巫师，也是参悟的‘通神术’。这两者有何区别？如果巫师之锤是猎捕‘巫师’的组织，那么‘巫师’究竟如何定义的？”
阿诺德先生听后，脸上露出了浅笑，带着一股赞赏。
“我就喜欢可以独立思考的学生，史蒂芬当初也这么问过我……”阿诺德先生开始喝咖啡了，“严格意义上来讲，参悟了通神术的超凡之人，都可以定义为巫师，但就好比尖刀，要看拿着它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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