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类来说，酒精中含有的乙醇化合物是一种足以致幻的物质，但是对于基因序列迥然不同的星灵来说......乙醇化合物跟普通的有机化合物没有什么区别。”
阿塔尼斯说话的语速很慢很慢，似乎是因为啤酒导致的酒醉缘故，也有可能是经过长时间思索，并且一字一句斟酌阐述的缘故。
语闭，这三张桌子上的四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述的沉默。
赵毅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冷，似乎酒意也清醒了一些：“你想表达些......什么？”
阿塔尼斯胸膛起伏了一下，仿佛像是人类做出了深呼吸一般，也像是做出了某一项重大的决定：“我想表达的是......逻辑打击武器。”
赵毅目光闪烁了一下，而瓦里安也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逻辑武器，这未免有些荒诞。
如果是平时清醒的时候，赵毅必定能够通过自己丰富的萨尔那加知识从各种角度否定逻辑武器存在的可能性。但是现在，赵毅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钝钝的，就像是抽了高杂质地嗪那样，那脑海中纷飞的思绪以及想法都浓缩成一句话——有些荒诞。
“这有些荒诞了。”
赵毅如实的阐述了自己的想法，而阿塔尼斯很显然有些急了：“这并不荒诞，就像是这个啤酒那样，逻辑打击武器对啤酒做出了指令......”
“无论是高贵的星灵亦或是丑恶的异虫，坚韧不拔的人类亦或是具备萨尔那加潜力的混合体，无论是天神一般的天使亦或是面目狰狞的恶魔，甚至是毫无实体的鬼魂以及不具备肉体需求的机器人，面对这种‘液体’，都必须得到精神上的致幻效果。”
说罢，阿塔尼斯一耸肩，他深邃的蓝色眸子没有注视赵毅，只是冷静的注视着空荡荡的酒杯，他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思想的巨人。
逻辑武器......
这基本上只存在想象之中的玩意，对于赵毅来说，在过去了的一万余年时间里面，这种想象甚至不曾存在过。而阿塔尼斯这一提醒，就直接打开了赵毅思想的大门。
“你知道吗，我在克哈的时候曾经听说过地球时代的很多人类科学家的假说，我突然想起来其中一个——‘缸中之脑’。”
......
就在一个醉星灵一个醉混合体讨论一些关于逻辑武器的猜想，而一个醉国王在一旁旁听的时候，又一个传送门打开在了酒馆的大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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