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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笑了笑没回答，苏甄翻了个白眼，“有消息了会告诉我们吗？”加了一句，“我是失踪人的家属。”
“队里有进展会通知你们的。”
“中规中矩，不过还是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
陈立抽回她手里的资料，进病房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苏甄还未从刚才缓过神来，到是病床上的方酌，“我饿死了，没看我手断了吗，饭盒打不开。”
“你就没个亲朋好友来帮忙？”
苏甄还是帮他打开了，勺子插到他左手，看他笨拙的往嘴里喂饺子。瞄到饺子牌子，后者狼狈的失去往日锋芒，冷笑着，“现在能对我上心的就是我的下属，可我这一撞，公司为了运转，已经开始讨论谁接替我了，能给我送饺子的下属已经不易了，至于家人，我可没那么奢侈的东西。”
苏甄一愣，“他们？”
“都死了。”
方酌没抬头，苏甄知道自己触了雷区，“抱歉。”
后者没吭声低头吃饺子，半晌，“一会你去帮我到楼下取个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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